杨柳青传奇第22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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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佩诚与杨慧琪一同离开了杨柳青,方佩诚原本并不想接受杨慧琪的邀请,住在她的私宅,可杨慧琪却故意说方佩诚是没有胆量住在自己家,一闻此言,方佩诚顿时恼了,告知二爷这一辈子还没有怕的呢,住就住!杨慧琪顿时笑了起来,可不料方佩诚接着说出,住在你家可以,但你不许占二爷便宜,咱俩得分房睡!此言一出,杨慧琪被羞臊的不成,气的咒骂方佩诚,两人就这么一路打闹着来到了杨慧琪的私宅……
方敬轩指导着王雨荷进行绘画创作,把自己对于杨柳青年画,对于方家画派多年的理解与心得,毫无保留地传授给王雨荷,王雨荷毕竟天资聪慧加之绘画基础非常的好,又在日本学习浮世绘多年,领悟起来非常的快,已经基本掌握了其中的精髓,方敬轩非常欣慰,告诉王雨荷,今天是方家所有的画匠交上已完成的画稿的日子,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!
九叔求见方佩仁,并打发走儿子铁头,方佩仁热情地接待了九叔,寻问是不是父亲着急了,催自己回家?他告诉九叔,自己在天津城还有些事没料理完,等忙完这几天,一定会杨柳青,可九叔一直沉默不语,只是担忧地望着大少爷。方佩仁察觉出九叔神色有异,问九叔难道是老二又惹事了?他也告诉九叔,自己在天津之所以逗留,有重要的事就是要帮弟弟摆平杨月亭,他已经得知杨月亭依然要对弟弟下手,他担心弟弟会给家族惹事,并叮嘱九叔,一定要把方佩诚看管好,以免他惹是生非!九叔忽然开口,问大少爷,到底想不想回杨柳青继承家业,充任方家画室的掌门人?方佩诚迟疑了一下,告知,目前自己还没有这个打算,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在自己眼前,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,只要这次能成功了,他将会青云直上,他将掌握权力,有了这些,他就能对付杨月亭,他就能保护杨柳青,他……话没说完,九叔突然落下泪来,他质问大少爷,既然不想当方家的掌门人,为什么要惦记方家只有掌门人才能掌握的灯箱画,为什么竟然会派贼去偷盗自己的家?一闻此言,方佩仁愣住,惊讶地望着九叔!九叔告知,现在那个草上飞就在外面,他原本还不相信那飞贼的话,可刚才看到大少爷的表现,他信了!方佩仁盯着九叔,脸色渐渐地沉了下来……
方佩诚来到了杨慧琪的私宅,望着屋中的一切,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这间房间布置的完全就是一个小姐的闺房,充满了女人味的摆设,方佩诚转身就问,刀哥这是你租的窑子吗?话音未落,方佩诚吓得大叫了起来,杨慧琪一身小女人的打扮走了出来,质问方佩诚胡说八道什么,这是自己的闺房!方佩诚望着穿着旗袍的杨慧琪,告知,这身打扮真的不适合你,你还是穿男人的衣服比较好!杨慧琪满脸失望地盯着方佩诚,只是问他,自己就这么不如他的眼?自己就这么让方佩诚延误?方佩诚望着动了真感情的杨慧琪,长叹一声告知,自己又不是傻子,杨慧琪的心思自己怎么能不知道,她对自己的情意自己完全明白,可现在自己这种状况,他心中有更重要的事!杨慧琪告诉他,别再惦记王雨荷了,她心中只有方佩仁!方佩诚不再说话,杨慧琪逼问方佩诚到底喜欢不喜欢自己?方佩诚盯着杨慧琪,反问,你说呢?杨慧琪被问愣住了,告知自己就是看不出来,才这么问的,方佩诚笑着让杨慧琪好好琢磨琢磨吧……
袁克定告诉程中,方佩仁与杨月亭一文一武,本来自己都有意收留提拔,但现在这种形式上,他只能选取一人为自己的亲信,
面对九叔的指责,方佩仁诚恳地认错,告知自己是一时糊涂,但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杨柳青,为了方家好,他是怕弟弟的事情引来更大的祸端,会招惹到杨月亭对灯箱画下手,此事又不能让老爷子知道,所以才做出了这个决定!经过九叔的教导,他明白了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荒唐,方佩仁真挚地向九叔道歉,并再三叮嘱九叔,此事千万不能让老爷子知道,当他得知,唯一知道此事的只有九叔一人时,不禁松了口气,他让九叔把草上飞交给自己,他处理完手上的公务,即刻启程动身回杨柳青,向父亲负荆请罪!九叔完全相信了方佩仁,要急着赶回杨柳青……
杨柳青,方家,画匠们交上了自己的画稿,等待着方敬轩的裁决,可方敬轩当场宣布,今日的裁决,由王雨荷来执行!众人都愣住,不解地望着方敬轩,王雨荷也显得有些紧张,方敬轩告诉众人,王雨荷的画技已经青出于蓝,加之又是画社的总画师,当然有资格来进行裁决,而且今天给所有的画,进行最后的润色,尤其是最关键的给人物点睛和给娃娃画的脸蛋上色!画师们的神色似乎有些异议,王雨荷也告知,自己作为方家画室的总画师,定制一些新式的题材还可以胜任,但给人物点睛,给娃娃开脸这种权威的工作,自己还不够资格!可方敬轩却地宣布,此事自己已经决定,无论人品还是技术,王雨荷都当之无愧!方敬轩把画笔交给了王雨荷,王雨荷问老人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补偿吗?方敬轩正色地告知,自己虽然是生意人,但从来不在艺术上与人做交易!望着方敬轩手中的画笔,看着下面那些期待又怀疑的目光,王雨荷接过了画笔,开始点评裁决一幅幅的画稿,为画中的人物点睛,润色娃娃脸……
杨慧琪发现天津城所有的药房内都没有贩卖内伤药的了,她知道这一定是父亲所为,意欲逼出方佩诚……
杨慧琪让方佩诚踏踏实实地在家养病,自己要回父亲那里打探一下消息,并帮方佩诚取一些内伤药回来,要不及时用药,方佩诚的伤情会加重!方佩诚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,让杨慧琪带话给她父亲,如果还不放过自己,就等着自己伤好了后,两人单挑!杨慧琪沉默了片刻,问方佩诚,一边儿是我的父亲,一边儿是你,你让我如何选择?方佩诚也愣住了,他告诉杨慧琪,自己把杨慧琪当做最知己的人,完全没想到这点,可没想到听闻此言,杨慧琪反而告知,自己心里很是踏实……
方佩仁亲自送九叔他们上了马车,并执意带人护送九叔离开天津地界,铁头回家,
得知大少爷送自己的父亲刚离去,忙追了上去……
杨慧琪回到了家,直接去药房取药,被杨月亭拦住,质问她去了哪里,跟谁在一起?杨慧琪直截了当地告知,不用多问了,是她把方佩诚藏了起来,如果父亲逼自己交出方佩诚,她就死在父亲面前!杨月亭恼羞成怒,准备惩治女儿,可不料杨慧琪当着众人的面说出,自己跟方佩诚是生米煮成熟饭了,她肚子里早就有了方佩诚的种儿了!一闻此言,杨月亭震惊地说不出话来,杨慧琪告诉父亲,自当没生过自己吧,反正她是离不开方佩诚了,杨月亭沉默了良久,终于告知,女大不中留,既然如此,那就约个时间,和方佩诚好好谈谈,真正地解决两人之间的恩怨,杨慧琪告诉父亲,自己走出这个家门,绝不许有人跟踪,一旦让自己察觉,她的脾气能干出什么事来,想必父亲知道……
天津郊外,九叔与方佩仁告别,叮嘱大少爷一定要尽快回家,把所有的事情跟老爷解释清楚,并且再三嘱托,一定要找到二少爷,千万不能再让佩诚出事了,方佩仁一一答应,可待九叔转身要上车时候,方佩仁对手下护兵使了个眼色,一声枪响,九叔中枪,他疑惑地回头观望,方佩仁面带一丝不忍地告知,九叔,不能因为您,坏了我的大事,您就算为国捐躯了!说完又是一声枪响,九叔轰然倒地!九叔手下吓得跪地求饶,方佩仁告知,自己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家人,说完命令护兵开枪!方佩仁命令手下把现场布置成遭到抢劫的样子,便转身离去……
这一切都被恰好赶到的铁头看在了眼里,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,强忍着才没有叫喊出来……
杨慧琪走在街道上,察觉身后有人,趁其不备,抓住了身后的人,正准备下手痛殴此人,却发现是铁头,杨慧琪质问铁头跟着自己干什么,铁头只是告知,自己要见二少爷!杨慧琪哄骗铁头,自己不知道方佩诚的下落,可铁头却说见不到二少爷,自己就一头撞死在这里,杨慧琪不解发生了什么,铁头眼中带血地告知,自己只求见二少爷一面……
杨慧琪带着铁头回来,铁头见到二少爷,一言不发跪在地上就磕头,方佩诚不解到底出了什么事?铁头不顾阻拦,直到磕的鲜血直流,才告诉方佩诚,自己从今天起自己就要离开方家了,以后不能再伺候老爷和二少爷了方佩诚追问铁头到底出了什么事?铁头只是告之自己从小就崇拜二少爷,如果今后做出对不起方家的事来,他也希望能死在二少爷手上,说完铁头转身就走,方佩诚起身要追,可却伤口崩裂,动弹不得,杨慧琪忙着照顾方佩诚,方佩诚却突然发现,大哥送自己那把手枪不见了,忙杨慧琪赶紧去拦住铁头,告知铁头要出大事了……
杨慧琪冲出门外,却发现铁头已经不见踪影……
方佩仁走出寓所大门,铁头举起了手中的枪,对准了他……
铁头满脸仇恨低盯着方佩仁,举起了手中的枪,颤抖了许久始终无法开枪,当看到方佩仁要上汽车的时候,终于狠下心来,扣动了扳机,可就在这一刹那,他的手被人托了起来!
听到了枪响,方佩仁立刻就被护兵围了起来,方佩仁下令搜查刺客,可护兵冲了过去的时候,却只发现了发现了一把手枪……
方佩诚与杨慧琪强行带走了铁头,铁头哭喊着要为父亲报仇,眼看身后追兵赶来,方佩诚见无法阻止铁头,情急之下,打昏了他……
方佩仁望着手中那把熟悉的手枪,愣住了,他告诉手下,不用再搜捕了,要杀自己的人是自己的亲弟弟……
方家上下都找不到九叔的踪影,方敬轩不免焦急,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见过九叔如此,寻问下得知,九叔带着一名手下押着那毛贼去天津找大少爷报官,方敬轩还是有些担忧,命家人们去镇外迎接九叔……
铁头醒来的时候,见方佩诚与杨慧琪都观望着自己,还未待他开口,方佩诚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,质问铁头疯了吗?敢谋杀方佩仁?铁头满眼冒血疯魔了一般地,只是一个劲儿地说着要为父亲报仇!方佩诚又是几巴掌,让铁头醒醒!铁头望着二少爷,呆愣了片刻,终于嚎啕大哭了出来,他告诉二少爷,自己的父亲被大少爷打死了,一闻此言,方佩诚惊呆了……
方佩仁告诉草上飞,如果这次盗不来灯箱画,就要了他的命,并派护兵看押着草上飞前往杨柳青,告知,如果草上飞失手,就地正法,以除后患!
方佩诚完全不相信铁头的话,怒斥他血口喷人,胆敢栽赃大哥,自己定不会饶过他,可铁头却信誓旦旦地说出了自己所目睹的一切,并告知,父亲是押着一名神秘男子前来见大少爷的,可两人密谈的时候,却把自己轰了出来,他只是听到了只言片语,那个神秘男人好像叫什么草上飞?一闻此言,方佩诚与杨慧琪对视了一眼,方佩诚安慰铁头暂时冷静,自己一定会把此事查清楚,给铁头一个交代,方佩诚让杨慧琪看好了铁头,自己正准备外出,杨慧琪拦住他,寻问他到底要去哪里?方佩诚告知,他倒要看看那杀害九叔的凶手是不是方佩仁……
方敬轩在家焦急地等待着,可却突然接到了家人的禀告,出大事了,老人在王雨荷的陪伴下走出家门,看到了被拉回来的九叔与手下的尸体,方敬轩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,震惊之极,忙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?家人告知,他们在郊外发现了九叔他们的尸体,并且已经有了警察到场,告知九叔等人是遭到了抢匪,家人交上九叔的遗物,望着其中那杆自己亲手制作送给九叔的烟袋锅,再看看躺在自己面前,陪伴了一辈子的老兄弟,方敬轩神情痛苦异常……
杨月亭接到手下禀告,郊外发生命案,杨月亭斥责手下,这年月死个把人还用报给自己知道吗?手下却说,死的人是杨柳青方家的管家,会贤堂的掌柜陈九如!一闻此言,杨月亭止住脚步,渐渐地露出了笑脸,告知,这是近期来自己知道的最好的消息,他告诉手下,一定要跟进严查此案,必须要捉住凶手!手下不解局长大人怎么突然对此案关注起来?杨月亭冷冷地告知,这是老天爷给自己的一个绝好的机会……
方佩诚在杨慧琪的指点下,终于在租界区的一间咖啡厅内,找到了就职租界巡捕房的包打听(密探),终于得知,草上飞被关押在死牢中,能放出此人的只有方院长!一闻此言,方佩诚愣住,神情变得痛苦起来,杨慧琪让方佩诚去找大哥问个究竟,方佩诚呆愣愣地神情,喃喃地说着,怎么此事又与他有关,他究竟要做什么啊?说完他跑了出去……
郊外,方佩诚来到郊外查看九叔命案现场,但他却发现这里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,正想继续查找的时候,忽然愣住,面前一只枪口对准了自己……
方家沉浸在一片悲伤之中,方敬轩吩咐家人,去把铁头找来,安排吉日给九叔出殡,家中忙乱异常,老人只有把画室和画稿的工作以及掌管方家的工作交给了王雨荷……
方佩诚望着大哥,方佩仁的枪口对准了弟弟,他质问方佩诚为什么要向自己开枪?方佩诚沉默不语,只是望着大哥,方佩仁怒斥弟弟的荒唐,两人究竟有什么仇恨,弟弟竟然要对自己下手,他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受了杨月亭的蛊惑?方佩诚望着哥哥手中的枪,告知,这把枪是铁头从自己身边偷走的!一闻此言,方佩仁的神情有变,方佩诚问哥哥,知道不知道铁头为什么要杀他?他究竟对九叔做了什么?望着弟弟,方佩仁的神情有些紧张,方佩诚一句句地追问大哥,草上飞与此事有什么关联,为什么九叔押解草上飞到天津后就后惨遭不幸,九叔到底是被谁杀死的?大哥到底知情吗?面对弟弟咄咄逼人的问题,方佩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沉默了良久,只是说,有些事情并不像弟弟想的那样,他所做的一切原本是为了要救弟弟,但事情没有按照自己预期的发展,九叔的死也算是为方家做了最后的贡献,可话音未落,方佩诚突然爆发,他怒斥大哥,原本自己还抱着一线希望,认为此事大哥只是知情,并不是真凶,但现在通过大哥的表现,他完全明白,正是大哥杀害了九叔,方佩诚痛苦地喊着,为什么要这样,大哥到底要做什么?为什么大哥竟然成了杀人凶手?方佩仁望着暴怒的弟弟,依然沉默,待看到佩诚满脸的泪水时,只是把手中的枪递给了他,让弟弟打死自己,也许这样做一切都能解脱了,愤怒下的方佩诚举起了枪,对准了大哥,他告诉大哥,自己从小就混账,但他不忤逆,他自幼顽劣,但他不恶毒,他给杨柳青,给方家惹了无数麻烦,那也都是因自己狂放不羁的性格所致,他从没有害过人,他也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的良心,自幼他最敬重的人就是大哥,可现在大哥变得让他陌生,让他害怕,方佩仁已经不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大哥了,方佩仁只是告诉弟弟,时代在变,制度在变,人不可能不变,不变就活不下去,不变就是死路一条!方佩诚泪流满面,他告诉大哥,自己别的不懂,但他只知道,无论再怎么办,天没跑,地没动,老百姓还得过日子,还得过年,他质问大哥,他现在的所作所为,让多少人过不成年,让多少骨肉分离,方佩诚最后一次恳求大哥,跟自己一起回杨柳青,回家,他们兄弟两人再也不走出杨柳青了,安心在家作画,踏实的继承家业!方佩诚长久的沉默后,告诉弟弟,让他放弃现在的一切,那之前的一切就都白费了,之前那些为了自己死去的人,也都白死了,他没有退路,要不就让佩诚打死自己,要不佩诚就放过自己,总之从今天起,他是佛挡杀佛,魔挡杀魔!方佩诚举着枪,面对大哥,痛苦不堪……
一盏灯,一壶酒,方敬轩给九叔守灵,向老伙伴诉说着自己的心里话,让九叔放心,自己一定把铁头照顾好,尽心培育他!方敬轩也说出自己内心的痛苦,两个儿子,没有一个让自己省心的,老二混世魔王一般地惹是生非,而且至今没有证明自己的清白,王怀山的惨案究竟是否与他有关,至今没有一个答案!老大虽然有意回归杨柳青,执掌方家,可自己能感觉到他的内心并不平静,心中似有无限波澜,他担心老大志不在此,不能真正地扎根杨柳青,眼看着自己身体不行,方家的技术,方家最核心的秘密无人能够掌握,他也有过把此秘密传给外人的想法,但不知这个决定,方家的列祖列宗是否能够答应,难道方家坚守多年的规矩、传统就真的要在自己手上改变吗?方敬轩一杯杯地喝着酒,渐渐地有些醉了,他面对着九叔的画像,哽咽着,渐渐地痛哭了起来……
郊外旷野,方佩仁一个人矗立在原地,他的目光中渐渐地流露出一丝凶狠……
方佩诚告诉铁头,他完全误会了,杀人凶手不是大哥,可铁头却告知,自己亲眼所见,方佩诚一字一顿地告知,你看错了,杀人凶手不是我大哥!铁头还要争辩,方佩诚却告知,如果铁头在与自己争辩,别怪自己不客气,但他也保证,会给铁头一个交代,他让杨慧琪准备好足够的盘缠,安排铁头回自己的老家待一段时间,并再三叮嘱杨慧琪一定要让可靠的人护送铁头回老家,决不能出任何差错!铁头还要争辩,方佩诚告诉铁头,如果你信我,你就暂时离开,如果你坚决不走,留在这里惹出事端来,别怪我翻脸不认人!无奈下,铁头被杨慧琪的亲信送走,临走时,铁头忽然喊道,方家对不起自己,方家愧对他们父子两人!听到铁头的话,方佩诚的眼中似乎有泪,但他一直在强忍着,杨慧琪这才悄声寻问,到底发生了什么?方佩诚沉默了良久,喃喃地说道,我无法下手,我下不了手!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来,变成什么样的人,他毕竟是我的亲大哥,我无法下手……
杨慧琪明白了一切,敬佩地望着方佩诚,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……
趁着方家人都在为九叔的事忙碌,草上飞终于潜进入了方家,按照方佩仁提供的地形图,顺利地找到了那间暗室,窃取了到了那两盏暗藏秘密的灯箱画……
杨慧琪告诉方佩诚,自己的父亲想跟他见面,解决两人之间的纠纷,方佩诚反问杨慧琪,她相信杨月亭能放过自己吗?他可是这么多年来,第一个退出帮派的人,此事已经传遍了江湖,让杨月亭威风扫地,身位黑帮大佬的杨月亭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跟自己和解?杨慧琪一时羞涩说不出话来,方佩诚恍然大悟,追问杨慧琪究竟出了什么幺蛾子?无奈下,杨慧琪告知,她告诉父亲,自己已经有了身孕,是方佩诚的孩子!一闻此言,方佩诚惊讶地差点没昏过去,他告诉杨慧琪,你这是弄巧成拙,你以为这么说杨月亭就能放过我?他一定会杀了我的!杨慧琪不解此话怎讲?方佩诚告知,你对于你父亲来说就是最无价的珍宝,他怎么可能把你拱手让给我?就像我们家的那几幅灯箱画,那是我爹的宝贝,他怎么可能……话没说完,方佩诚猛然想起什么,喊了声,“不好!”便向门外冲去,杨慧琪忙紧随了出去……
方家上下正准备为九叔送葬,方敬轩要悬挂灯箱画作为最重要的仪式为九叔送葬,老人走向密室,准备取出灯箱画的时候,却看到了老二的身影,方敬轩质问老二跑到这里来做什么?他虽然让老二回归杨柳青,但方家还没有准备接纳他,可话没说完,方佩诚跪在地上告知,灯箱画失窃!一闻此言,方敬轩身体不禁晃了晃,忙冲进密室查看,片刻脸色苍白地冲了出来,揪住老二质问,到底是怎么回事,是谁偷走了灯箱画?方佩诚只是告诉父亲,他一定会找到失窃的灯箱画,将其完璧归赵,方敬轩质让老二说出实情,可方佩诚却只是告知,自己只是知道一定是飞贼草上飞窃走的灯箱画,他就是要查出究竟是谁指使的草上飞!方佩诚祭拜九叔后告知,铁头他已经安排好了,让九叔安心上路,说完离开了方家……
方敬轩望着眼前的一切,忽然一阵眩晕,强忍着伤痛,为九叔送行,当九叔入殓后,方敬轩再也支撑不住,一口鲜血喷出……
方佩诚告诉杨慧琪,必须帮助自己找到草上飞……
方佩仁望着手中的两幅灯箱画,仔细地查看着,却发现这两幅灯箱画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,同样绘着杨柳青著名的景色,只是多了一首由诗人偈奚斯所写杨柳青景色的诗,正此时,手下来报,杨月亭局长来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