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集:易连恺被绑架为傅荣才幕后指使 秦厚生偶遇潘箭迟怒扇秦桑耳光
电视猫 时间: 2018-03-11 21:23:12
易家书房。
易连恺向易继培讲述被绑架的经历。这帮绑匪一共五个人,其中看押他的三人已死,负责接收赎金的两人也被收押。易继培问易连恺是怎么想到用棋牌解困,易连恺回答说,小时候他曾看过易继培用玩牌的法子分化了几路军阀,所以他看着就会了。
其实,易继培也明白绑匪的目的并不是除掉易连恺,而是除掉他们三兄弟,所以他强调不管易连恺以前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,现在回到家里就该收回纨绔子弟的作派,凡事以易家为主。易继培猜测,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的,跑不了那两个半人,一个是他的老朋友慕容宸,一个是投奔李重年的傅荣才,还有一个早已消失了。
另一边,傅荣才和李重年下棋,李重年没想到他们这次还是没能撼动易家半步。傅荣才却不气馁,他知道这是因为易家有后,而他要一直逼下去,看易继培最后如何抉择。
易连恺出了书房,也同大哥易连怡说了被绑架的经过,他好奇父亲没说的那半个人是谁。易连怡叹息说那半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,就是他们的六叔易绶城。六叔当年和范先生齐称江左双胆,一个文胆,为江左运筹帷幄,一个武胆,为江左平定四方。后来,六叔自觉杀人太多退出江湖,有一次家中着火,六叔未能及时逃出葬身火海,他也在那时摔马受伤。易连怡质问易连恺与范燕云是否真的是巧遇,易连恺发誓他对二嫂绝无半点私心。
秦厚生准备去打水的时候偶然碰到了潘箭迟,他一眼看出潘箭迟就是俪望平,怒骂潘箭迟到底是何居心,又来欺骗秦桑。潘箭迟不甘示弱,他说明秦桑在易家都是为了秦厚生,她自己过得并不幸福。
房内,秦桑收拾好行李,提着箱子准备离开,正好易连恺从外面走进来。易连恺吩咐朱妈先出去,然后质问秦桑要去哪里,秦桑面无表情地说要送父亲回去一段时间。易连恺抢过箱子,劝秦桑不要去。秦桑讽刺易连恺是否又要将她当幌子,易连恺也不恼,直指秦桑当幌子不是一天两天,现在不想当了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他。秦桑不承认,易连恺却说秦桑欺骗不了他的眼睛,他被绑架后,秦桑见到他那一刻的眼神,以及喊他名字时的声嘶力竭都是最好的证明。
秦桑恼羞成怒想要从易连恺手里抢过箱子,易连恺却直接将箱子扔在地上,然后捂着秦桑的耳朵说他被绑架,最害怕的是失去秦桑。秦桑却没有心思听这些,她挣脱易连恺夺门而出,却看见父亲就站在门口。谁料,一向疼爱女儿的秦厚生竟然抬手狠狠地打了秦桑一个耳光,他质问秦桑怎敢将野男人带到易家。易连恺见状,连忙解释说一切不怪秦桑,是他们二人在胡闹。
易连恺主动离开给父女俩空间谈话。秦厚生心中百味杂陈,他一直相信秦桑和易连恺既然结为夫妻,真心相待必能和和美美。但只要潘箭迟在,秦桑的心思就永远不会放在易连恺的身上,他想要告诉易家父子潘箭迟的真实身份,秦桑闻言又惊又怕,她跪在地上恳求父亲放过潘箭迟,并且答应父亲会尽快让潘箭迟离开,好好和易连恺过日子。
回到房间,秦桑默默捡起被易连恺摔在地上的行李,看见里面母亲的照片,她的思绪一下又回到当年父亲下野,母亲带她出入各种舞会的时候。有一次,易连恺出现在舞会上,秦母突然晕倒,易连恺见状过来帮忙,并且派人将秦母送去医院,也因此注意到一旁的秦桑。
后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。先是秦母逼秦桑亲自登门拜访感谢易连恺。易连恺看见等在门口的秦桑于是上前打招呼,并向秦桑自我介绍,问秦桑是否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。秦桑以为他说的就是昨天的舞会,她礼貌地感谢易连恺救了母亲,然后就以母亲还在医院为由告辞了。
秦母得知易连恺并没有问秦桑的名字,担心秦桑和易连恺会没有一点希望。 当时秦家要翻身报仇的希望全在秦桑身上,秦桑答应母亲她会报仇,但等她报仇翻身之后,以后她想要做什么事,请母亲不要干涉。秦母闻言十分生气,秦桑反驳说母亲口口声声为她好,却半点也不在乎她的感受。
很快,易连恺的师父范先生前来向秦母提亲,秦母却一反常态回绝了这门亲事。易连恺没有放弃,而是带着很多礼品到秦家,并找秦母请求娶秦桑为妻。一开始,秦母担心风流的易连恺不会对秦桑真心。易连恺当即向秦母保证他这一生一世只爱秦桑一人,而且为了补偿秦桑,易连恺让秦母帮忙将他在法兰西金柜的钥匙转交给秦桑,承诺只要秦母同意把秦桑嫁给他,他一定给秦桑世人仰望的骄傲。
也许是被易连恺的诚意打动,秦母终于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。秦桑得知消息,和母亲赌气说若她嫁给易连恺能帮父亲重回政坛,也可以让母亲在吴家抬起头,就算易连恺是个地狱恶魔,这笔买卖母亲也不亏。秦母劝说秦桑不要走她的老路,秦桑却半句也听不进去,她答应会嫁给易连恺,却反问母亲得病到底是真是假。听到她这番话,秦母情绪十分激动,气得咳出一口鲜血后就撒手人寰,徒留秦桑悔恨终身。
秦母葬礼上,易连恺前来吊唁。秦厚生哀痛之余感谢易连恺出手相救。很快到了新婚,易连恺对秦桑颇为客气,秦桑无却情地说他们之间不必这样,父亲被奸人傅荣才所害,她答应了母亲要把父亲救出来。易连恺闻言一颗心摔得粉碎,他没想到秦桑嫁给他竟然是因为这样,但事情已经发生,他只好愤然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