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集:刘念白做杜帝的学徒
电视猫 时间: 2022-09-09 04:26:22
杜帝借着酒劲向刘念白大吐苦水,他父亲是万婴之母林巧稚接生的,奶奶当年去北京找当兵的爷爷,结果出现难产,多亏林巧稚把他们母子救活,奶奶因此觉得像林巧稚这样的女人才值得被尊重,甚至不把她和母亲当人。刘念白觉得奶奶就是感激林巧稚,杜帝永远忘不了小时候受到的不公正待遇,即使她成绩再好,奶奶都是那句“你永远成不了林巧稚”,杜帝从小就发誓要成为林巧稚。
刘念白对杜帝好言相劝,杜帝向他敞开心扉,奶奶一心盼着要孙子,还给她取名杜娣,她十八岁的时候就改成了杜帝,要做自己心里的皇帝,刘念白对杜帝的童年遭遇深表同情,劝她好好休息一下,杜帝醉得不省人事,让刘念白和她一起睡,还把管床孕妇明天要做的检查一一讲了一遍,然后倒头就睡。刘念白累得精疲力尽,就在旁边睡下了。
第二天一早,杜帝醒来发现刘念白捧着自己的鞋对她怒目而视,杜帝看到两只鞋被缝在一起,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喝多了,杜帝不好意思承认她喝多了就会练习缝合技术,她突然发现床头柜上有一个装避孕套的空袋子,误以为刘念白昨晚和她发生关系,对刘念白苦苦相逼,那是刘念白特意买来去拍水下生物时给装备防水防沙的,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做这么幼稚的事,谎称杜帝昨晚喝多把他扑倒在床上,还口口声声要做皇帝。
杜帝知道那些话是她说的,起身就要走,刘念白追着让她赔鞋子,杜帝警告他不许把昨晚的事告诉任何人,否则对他不客气。李骏骁早早来办公室等杜帝,还特意准备了一朵红玫瑰,他闻到杜帝身上有酒味,就不停地埋怨她,杜帝不想听他啰嗦,就回办公室了。
刘念白没有找到合适的鞋子,只好穿了两只不一样的,他急匆匆赶到父亲刘正华的病房,他要给刘正华捐肝,刘正华看不惯他吊儿郎当的样子,就狠狠数落他几句,刘念白不服气,反而指责他不配做父亲,刘正华气得咬牙切齿。林未闻到刘念白身上有很浓的酒味,刘念白解释在酒吧被人吐了一身,林未让他赶快住院,刘念白不想和刘正华住同一间病房,医院病房紧张根本没有多余的病房,刘念白只好作罢。
杜帝悄悄去药房买了事后避孕药,结果还是被护士长王英发现,尽管杜帝连连解释是给朋友买的,王英根本不信,认定她和别人发生关系,叮嘱她务必在72小时之内服用,杜帝赶忙找借口离开,从那时候开始,杜帝买避孕药的事就在全科室传开了,同事们私下里对她议论纷纷,苏叶对李骏骁情有独钟,她把此事告诉李骏骁,李骏骁就把那支玫瑰花送给她,约她下班以后见面,苏叶心里乐开了花。
李骏骁给一个产妇接生,产妇的丈夫寸步不离守在身边,还读诗为她加油,两个人从恋爱到现在长达十年,还依旧恩爱有加,李骏骁很羡慕,随口问起爱情保鲜的秘诀,丈夫分享了他们甜蜜过往,最后总结一句话,就是双方要对感情有坚定的信心,无论遇到任何事都要坚持。
李骏骁被深深触动,突然接到姐姐李小娟的电话,得知她在高铁站迷路,李骏骁赶忙去接她。
李骏骁把李小娟接到自己的出租屋,李小娟刚结束了一份工作,想帮李骏骁和杜帝复合,李骏骁想起今晚和苏叶有约,苏叶正好打电话给他,李骏骁要陪李小娟,答应下次再和苏叶吃饭。李骏骁想给李小娟找快捷酒店住,李小娟不想浪费钱,就在出租屋打地铺。
刘正华明天就要接受换肝手术,这一夜,刘正华和刘念白各怀心腹事,他们都睡不着觉。吴聪睿病愈回来上班,同事对她嘘寒问暖,还透露杜帝被调到计划生育科,因为对病人态度不好时常遭投诉。杜帝从此路过听到这些,只好默默离开。
刘正华和刘念白被推进手术室,刘正华担心自己不能活着出来,要把妻子留下的遗物交给刘念白,刘念白迫不及待想知道是什么,手术时间到了,他被推进去。吴聪睿把新生儿送到儿科观察,看着一个个可爱的孩子发呆,不由地想起自己未见面就流产的孩子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冯远航从窗户里看到她,劝她把孩子的事忘掉,吴聪睿气不打一处来,冲他大呼小叫。
冯远航拜托黄韵玲劝说吴聪睿,黄韵玲把她叫到办公室,说起自己也流产过一个孩子,她鼓励吴聪睿放下心结,先争取升为住院总,吴聪睿对此毫无兴趣,黄韵玲劝她不要因小失大。
刘念白给刘正华捐肝,手术很顺利,没有出现排异反应,主刀医生提醒刘正华以后不要再喝酒,林未要去做手术,让他们父子俩好好聊一聊。刘念白埋怨刘正华不该喝太多酒,指责他对家庭对工作都不负责任,刘正华气得血压升高,让他赶快回实验室,护士去喊医生。
杜帝把流浪猫蒂蒂放回去,因为猫粮太贵,她没能力继续养下去,吴聪睿随后赶来,对杜帝冷嘲热讽,然后负气而去,杜帝知道他们俩再也回不到过去了。刘念白出院以后主动要求到妇产科实习,主任田云山让杜帝回妇产科,一对一带刘念白,杜帝强烈反对,宁可留在计划生育科,田云山一个月收到了病患家属对杜帝的六次投诉,杜帝看不惯那些不负责任的男人田云山让她背了一遍医生的使命,提醒她好好带刘念白,刘念白对医院和他们科都很重要,如果杜帝再被投诉,就把她开除,杜帝只好做出让步。
杜帝派刘念白给漏尿的产妇清理,刘念白不怕脏不怕累,还对产妇耐心体贴,产妇感动地热泪盈眶,不停地埋怨丈夫对他不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