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涯明月刀第19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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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青和燕南飞用计骗取了倪慧和各派武林人士的信任,众人均表示要全力铲除公子羽。
傅红雪又到酒楼与刽子手喝酒,后者说起,燕南飞打败了公子羽,并被推选为武林盟主,傅红雪听后心中一震,不住地呢喃:“燕南飞……武林盟主……傅红雪……酒徒……哈哈……”笑声中带着无限的酸楚。
他又醉倒在街头,茉莉把他扶回了自己的屋里。翌日,傅红雪醒来,屋子里只摆着一盆水,他走过去,用颤抖的手捧起水洗脸。突然,他望见了自己倒映在水中的憔悴而落魄的面容,心惊,然后心寒,掩面痛哭。茉莉端着早饭进来,他赶紧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,茉莉也假装没有看见,只是招呼他过来吃饭。傅红雪目光呆滞,好似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了,直到茉莉把酒杯递了过来。
茉莉:喝杯酒。你不是很喜欢喝酒吗?
傅红雪终于回过神儿来,迟疑了一下,接着以最快的速度用颤抖的双手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(手抖得太厉害,杯子里的酒有一半已经洒了出去。)
傅:我要喝酒……拿酒来。
他中了邪一样一杯接一杯地把酒灌了下去。
茉莉不忍心看他这样,但又觉得只有酒才能解除他的痛苦:“喝吧,你多喝几杯,什么都不要再想,要喝就喝个痛快,酒就是你的生命。”
傅红雪竟似笑了:“人家说,一醉能解万古愁……我又何妨,一醉解烦忧呢……”
茉莉端着酒壶的手颤抖起来……倪慧在萧四无坟前痛哭,发誓要为他报仇。倪慧找到燕南飞道别,表示自己要回到与萧四无以前生活的草庐去,燕南飞本想杀她,但最终觉得女流之辈对自己并无威胁而作罢。
倪慧回到草庐竟遇到了公子羽,出手欲杀之,公子羽抵挡之下并不还手,道出杀萧四无的并不是自己,而是燕南飞!他说出了这其中的所有秘密,倪慧愤怒之下决心一定要找到傅红雪,铲除燕南飞这个魔头。
傅红雪所中的酒毒日深,此时的他连酒壶都已拿不稳,他强迫自己喝茶而不喝酒,可是茶入了口都变作苦味,拒绝喝酒会使他的身体承受不住。茉莉又接客了,怎知那客人进来看到还多了一个傅红雪在这儿心生不快。
客人:为什么这有人啊?他到底什么人?
傅:……我在这儿住。
客人:你看他那个丑样儿,肮肮脏脏,满脸胡子,我还有什么兴趣啊?!
客人:现在我啊,我看他就恶心!我没见过这么下贱的男人,让自己的娘子陪别的男人混饭吃!……你一定姓王,叫八蛋,别号老乌龟!说着他还从傅红雪手中夺过酒壶,把酒全部倒在地上。傅红雪终于忍受不住他的侮辱,拍桌而起。客人一楞,反而更凶了:“嘿嘿,你想打人啊?打我啊!是男人就打我啊,你敢吗!” 傅红雪头也不回,冲出了屋子。他跌跌撞撞跑回了曾经和卓玉贞生活过的小屋,望着屋子里的一切,想起了过往的点点滴滴,哭了。他用那双颤抖的手,重新把这座久无人居的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。之后来到了街上。他看到别人在吃包子,突然感到自己饥饿难忍,可是来到摊子前突然抬头又望见了酒楼的招牌,那招牌像磁石般又把他吸引了过去。酒楼里,人们都在喝酒,他看着,笑了,这里才是属于他的地方。可是摸了摸身上,竟然已经一文钱都没有剩下。他不甘心,继续在身上翻找着,却突然摸到了明月心送给自己的荷包,心里顿觉刺痛,终于转身离开了酒楼。
他在街上漫无目标的游走着,远远的,竟然望见了茉莉。茉莉在街上焦急的寻找着傅红雪的身影,她什么都不求,只想他回来。傅红雪看着于心不忍,终于低着头,走了过去。茉莉看到他回来,异常的高兴,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,只是说自己准备好了酒菜,就等他回来。倪慧与公子羽也来到了那个小屋,猜测到傅红雪刚刚来过,倪慧急忙出去寻找。
傅红雪酒毒再度发作,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,屋子里的一切都已被他摔坏、撕裂,他倒在地上呼吸都已困难。茉莉见状急忙到酒铺买酒,可惜身上银子不够,只能赊帐,酒铺老板很爽快的答应,但是要求茉莉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换,茉莉急忙推脱,说等钱欠多了再说,转身离开。
酒买回来了,傅红雪的精神终于好了一些。刽子手又来了,让茉莉招待他,茉莉心中不愿意,可又无法拒绝,她只能望着傅红雪。
傅红雪只顾着喝酒,好久,终于抬头,发现茉莉在望着自己。
傅:你看着我干什么?……你属于你自己的……我无权主宰你去做的事……
之后又低头喝酒。
茉莉伤心又失望,只得答应了刽子手的要求。
这时倪慧找来,看到傅红雪和明月心二人,开心非常,可是二人并不承认。倪慧着急,说出萧四无已经被杀,要傅红雪一定要为武林铲除燕南飞这个大魔头。
可惜傅红雪好象什么都听不到,仍只是喝酒,不过,那双呆滞的眼中,却多了些许泪水。茉莉又到酒铺买为傅红雪买酒了,倪慧正在那里等她,直言茉莉这样对傅红雪实际上很残忍,一个天下第一的快刀手,如果不能用刀,他的内心又会是怎么样的!
倪慧陪茉莉回来,难受中的傅红雪见了酒壶就扑了过去,拿来就喝,不过他很快失望:“这是水,不是酒,你骗我……”倪慧大喝让他清醒,并把酒壶摔碎在了地上,谁知傅红雪又扑了过去,舔喝着地上的酒水,倪慧惊讶得说不出话。傅红雪什么也不知道了,他跪在地上,求茉莉给他银子让他去喝酒,茉莉实在不忍心看他这样,把钱给了他,他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。茉莉告诉倪慧,现在的傅红雪已不是昔日的傅红雪了,希望她不要再来找他。倪慧希望破灭,只身前往找燕南飞报仇,无奈武功相差甚远,终被心狠手辣的燕南飞杀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