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佳纳简介
简介:
基努-里维斯的新女伴。华裔,美国传奇餐饮业大亨Michael Chow (周英华)的女儿,京剧大师周信芳的孙女她大学修读心理学,曾替资生堂、Tommy
Hilfiger及Calvin Klein担任模特。
个人喜好
星路历程
ChinaChow,这名字听起来似乎就埋藏着许多故事。在基努-里维斯的绯闻报道中,所有报章都不忘记提到周佳纳的母亲周天娜(TinaChow)。
如果说周佳纳的美是落了实的、虽不平常却也能见得到的那种美丽,周天娜的美便是带着朦胧和仙气的。曾经在机场与她擦肩而过的亦舒惊为天人,在专栏里感慨地说,“幸好咱们有林青霞!”
天娜的父亲是驻日美军,母亲是日本影星。她在日本出生,美国长大,15岁重返日本,凭天生丽质成为当时响当当的模特儿新星,之后被发掘前往巴黎发展,扬名国际。和普通意义上的美女不同,周天娜面孔英气飒爽,独具品味,黑短发配淡妆,几乎每天都穿件白T恤搭配黑色Kenzo长裤。她交往的朋友都是安迪-沃霍尔这样的大牛,除开名模身份亦是当时盛名在外的名媛。亦舒以天娜为原型写成了小说《圆舞》,女主角举手投足,都是这位美人的影子。
周天娜并不是中国人,之所以姓周,是因为后来她从了丈夫周英华的姓氏——周英华是京剧界元老周信芳的二公子,当时已经在伦敦高级商业区开设豪华中国餐馆,许多艺术大家和时装业巨子都是座上客。说起来有趣,撮合这对璧人的媒婆,是周英华第一任夫人、名媛姬利丝-格丁顿,两人分手后亦是朋友,格丁顿更介绍了自己的好友天娜给周英华。在崇尚波希米亚自由的年代,人和人之间关系似乎格外简单,大家都如卡通片剧情般你爱我我爱你,来个欢喜团圆。
1972年周天娜和周英华结婚,两年后周佳纳出生,英文名China,预示着周家和中国千丝万缕无法割舍的联系。此后十几年间,这家人都是纽约和伦敦最受名流欢迎的一家人,夫妇俩都对艺术有相当造诣,收藏大量古董名画,经常宴请四方宾客。1989年,这对神仙夫妇感情由浓转淡,以友好方式离婚。
令人遗憾的是周天娜在和周英华分手之后,屡次遇人不淑。先是和当时大红大紫的李察-基尔热恋,男方一直热爱名模,与天娜相处一段时间后转头选择了更有名气的辛迪-克劳馥。之后周天娜不幸遇见时尚圈双性恋男友,迅速感染艾滋病,死时年仅41岁。周天娜是第一个向社会大众公开自己患有艾滋病的名人,她的美丽至今为人津津乐道
她的父亲堪称好莱坞时髦餐厅鼻祖
和周佳纳的母亲周天娜相比,她的父亲周英华显然低调得多。这位周信芳的二公子其貌不扬,却是长袖善舞,堪称设计概念餐厅的鼻祖。早在上世纪80年代,美国运通信用卡AmericanExpress平面广告上就出现了他的餐厅“MrChow”,是代表高尚品味的形象。这个小个子男人很擅于发现新秀艺术家,包括波普艺术大师安迪-沃霍尔在内,周英华用美食换取他们的作品,并珍重地收藏起来。如今这些作品都已经涨到天价——其中一幅安迪-沃霍尔的毛泽东画像作品,在香港拍出天价近两亿元。
周英华甚少在公众场合表达对自己家族的看法,包括爱女周佳纳的母亲周天娜。唯独一张1984年由著名摄影师赫尔穆特-纽顿拍摄的合影透露出他们之间曾经的爱情——周天娜身穿白色长礼服,被绳索捆绑住,而另一端则是手持香槟杯的周英华,目光灼灼。虽然整体意识大胆,但不难发现夫妇两人当时彼此间的欣赏和倾慕。
日前周英华的姐姐周采芹受邀回中国参加新版《红楼梦》的拍摄,饰演贾母。而周英华的“Mr.Chow”是否会在中国开设新店呢?他在杂志中曾经说过,“每一个城市都有一段辉煌的时代……上世纪50年代是罗马;60年代是伦敦;70年代是洛杉矶;到了80年代是艺术之都纽约。我们的足迹会紧随这些轨迹去开店……”已经成为新世纪代表的中国,应该也已经被早早地纳入他的计划之内吧。
有如此杰出的一对父母,周佳纳似乎早应该闯出点名堂来——至少不应该是小报上“基努-里维斯华裔小女友”的头衔。她大学修读心理学,曾替资生堂、TommyHilfiger及CalvinKlein担任模特,曾出演过一些不太有名的电影.名媛们的职业一直成谜,似乎从来没有人真正知道她们每天都在干什么,当然这也并不重要——如果家里有一大堆随时可以拍卖出上亿元的名画,谁还在乎工作这回事儿呢!周佳纳的母亲周天娜生前与许多知名设计师私交甚好,比如ManoloBlahnik,就认了周佳纳当干女儿,并以ChinaChow命名了某款高跟鞋——鲜艳浓烈的翡翠绿,优雅、纤细,非常中国味道。“妈妈珍藏着所有经典的Manolo鞋,保存在印有商标的鞋盒里。不幸的是,妈妈那些令人称奇的鞋我都不能穿——她穿9号或10号,而我穿6号半。对我来说,Manolo鞋意味着性感、魔力和强烈的个性。就像灰姑娘脚下的水晶舞鞋,可以改变一个女孩的一生。”周佳纳继承的并不仅仅是她母亲的高跟鞋们,还包括惊人美貌和对于服装的良好品位,她曾被《Vogue》杂志评为“最佳穿着新生代人物”之一。“在我青少年时期,父母很少带我去舞厅、俱乐部,他们不希望我过早在媒体上曝光,尽管他们自己已经很有名了。”在接受一本杂志采访时周佳纳这样说道。记者在稍后的访问花絮中写,这位女郎为人出乎意料地温柔细致,仅仅是确认用餐的餐厅就问了许多问题,“喜欢什么口味的?偏美式吗?要安静还是热闹一些?”与其它在好莱坞发展的美国本土名媛相比,周佳纳的性格更婉转大方,有种与生俱来的中国女子温柔。
在一段采访对话里,我们更多的了解了周佳纳
“你知道,我不是一个很好的采访对象,”女侍离开的时候她说。看着桌上的菜单,她补充道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谈到自己的时候总是很紧张”。事实上,China Chow的一部分身世非常与众不同:自从她的父亲铀年前创办第一家中国餐厅以来,换过好几任妻子。她的母亲Tina Chow(周天娜)——1980年代的时尚偶像,后来感染了艾滋病并在1992年病逝。她是当时第一个感染这种疾病的知名女人。喝过一杯茶之后,China叹了口气,然后说:“我们就从最开始说起吧。”
China于1974年在伦敦出生,五岁时跟随父母搬到了纽约。“我对伦敦没太多印象,”她说。“但是想到纽约,就会想到童年时代的美好时光。”她十岁的时候搬到了洛杉矶。整个青春期都在一所法国学校度过,“我在家里说英语,写作业用法语,还带着一本英国护照。”她笑着说。
“我的身边有一大群成功的辍学者。” China说。她的父亲读过建筑学校但是没有毕业,“他说他懂的比老师多,” China解释说,“如果你看过他的作品,肯定不想和他争论什么。”她的母亲和姨妈也是。她说:“我的第一目标是毕业。”所以高中毕业后她进了波士顿大学,但是两年之后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做一个马萨诸塞州女孩,于是决定转去纽约大学,在一个夏天之后她发现回到纽约后反而更分散了她的学习注意力。“我交了学费,应该去学习,但是我却整个夏天在ELLE杂志社,跟随演员Dennis Hopper的女儿、时装编辑Matin Hopper实习,而且每晚都出去活动。”她说。“我意识到这样在纽约待下去,永远都不会毕业。”在还没有参观过整个校园甚至没有看过学校课程表的情况下,她转学去了南加洲的斯克利普斯学院。“我有一个聪明并且知识面非常广泛的朋友去了那所学校,我听了她的建议。”她说,“那是一所女子学院,没有一个男人!所以我知道我可以集中精力学习了。”那是一个完美的地方,离洛杉矶仅40分钟的车程,她可以周一到周四上课,然后周末回到洛杉矶的霓虹灯下。毕业时,她获得了一个心理学学位。“我发现研究人的心灵、习惯和思维非常让人着迷,”她说,“这让我了解了为什么女人是一种行为方式,而男人却是另一种方式,为什么女人总是喋喋不休,而男人总想解决问题……”
对人类心理及行为的研究为她的表演事业奠定了良好的基础。尽管她从没有上过一堂表演课,从没有企图进入好莱坞,但她仍得到了在1998年与Mark Watdberg和Antonio Sabato Jr一起出演《The Big Hit》的机会。“就好像天上掉馅饼,” China描述这个角色以及她在电影和电视方面的事业时说,“之前我从没有想过做这一行。”我问到周先生对她的职业的看法时,她说:“父亲只是想让我开心。我可是在这个圈子里长大的,因此在我去做之前,他就知道了会怎么样。”于是我问到是否因为在电影圈里长大,才让她很容易地获得角色?她说不完全是,但的确有一定的帮助,“它可以帮助我发展。在这个行业里我有很多的朋友,当你看到他们生活中的变化,看到他们事业的起起伏伏及对他们的影响时,我只能说我处于一个更有利的位置。”
带着一半中国、四分之一德裔美国、四分之一日本血统的China Chow还是一个出现在Tommy Hilfiger、Calvin Klein和 Shiseido广告中的独特美女。美国版《Vogue》把她放在“The Next Best-Dressed List”中。美国版《Harper Bazaar》称呼她为“IT Girl”。她那“穿着潇洒的亚洲女性”形象,绝对遗传于她的母亲。作为一个Andy Warhol“工厂”的常客、Mmmlo Blahnik的好朋友、传奇插画师Antonio Lopez的灵感来源,Tina Chow简洁精致的美丽(修剪过的头发、淡妆、平胸和瘦裤子,以及一件或许来自她自己的珠宝系列的标志性饰物)在她女儿身上得到了切实的体现。China喜欢Baleneiaga的设计,但偏爱更柔和实用的单品,而且承认:“很难每天都穿它们。”她在 Barneys买很多衣服,也会去Marni买舒适的T恤。
她身上也有一些守旧的地方。她没有BlackBerry手机,很少收电子邮件,去年六月收到的iPhone到现在还躺在礼物盒里。她甚至不上网买东西。和她在vintage成为时尚前就收集古董服饰以及高级定制服的母亲不同,她仅保留最少的衣服在家里。“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捐给这里的—个艾滋病慈善机构,” China说,“他们以前得到过我的VwienneWestwood。”她说这是清理物品的最佳方式。“我喜欢扔东西。”最近她整理了衣柜,除了那些她真正需要的,其他的一件不留。她捐出了一堆鞋子。因为衣柜已经装不下了。“我姨妈有一个纽约的朋友,她有一只猫、一条裙子、一些衬衫、一双靴子和一双鞋,”她羡慕地说,“它们都是黑的,而且都是Yohji Ymlmmoto,那就是她的衣柜,就是这样。这是我的梦想!”
在上过最后—道菜后,China又变回了女主人的腔调。“你吃饱了吗?好吃吗?你满意吗?还需要什么吗?”她连续而快速地问我。我问到她是否要回家见什么人,她说是要见一个英国演员,但没提到名字,然后又回到了她的“极简生活”话题。她卖掉了 Frank Lloyd Wright设计的房子,住在一所公寓里。“那还不是太多了。我甚至不想在我的公寓里养植物。因为我一离开就没有^给官们浇水,我觉得不舒服。”她说,“我尽可能的保留更少的东西。”这句话让我们两个都笑了。很少有洛杉矶的女人可以活得这样简单,周先生的女儿似乎更不可能。“好吧,你是对的。我希望可以做到生活极简。我不是说我已经做到了,这是我努力的方向,比如我只有一条裙子、—件连衣裙和一件外套。虽然这似乎是不可能的!但是我不想太复杂,尽管生活就是这样。”